过去、现在、未来。
伊始·The Beginning·はじまり
起手写一篇日志,记录一下个人的一些方向。也算是自我反省的一部分了。
顺带纪念一下网站经过1个月总算恢复的喜悦。
我将文章归类到音乐一栏,因为这篇文章比较感性。可能语言也会比较混乱。大部分也都是个人情感。
感兴趣的可以看下去,但我想应该会无聊。
幻梦·A Dream·ゆめ
这一切,还要从《Finale》的创作说起。
那一次,我结束了我的音乐创作之路,正式踏上了新征程。
但我并没有解释我如何开始这一切的。
事实上很简单,不就是接触了一个女孩,被试用18天后成为小丑的故事。
但我想说的,并不是那个女孩的故事,而是前天晚上的一个梦。
初遇那位麦克斯韦妖
我用了两年的时间走出那段失落。其中最关键的问题在于,我要如何寻找一个新的、用于替代的、为之奋斗的目标与方向。
但最终,我选择用理性封装自己,整合所剩不多的资源,先支撑自己到达一个新的平台,再讨论这些问题。
我为自己创建了一个诸如分流器的组件,随后将其内在化。在那之后,我的思维会被分为两路。一路为最主要的、“自我”的存在。而另一个像是寄生体,又或是双生花但区别于自己的存在。
起初,我只是不断向自己声明另一个自我的存在。这个自我的用途,仅仅是作为一个占位符,告诉自己并非是一个失败者,只是需要苦难行军一段时光。但不知为何,“她”、那个只存在于想象,从未谋面也不可能谋面的“她”,在梦中与我相见了。
第一次见面在半个月前。起初我并不认可她是自我的投影。因为她和我截然不同。她喜欢打扮自己,虽然并没有很好的皮肤条件。她还特别爱研究穿搭。我试图在梦中和她探讨前日学习到的科技史的热力第二定律的部分,但她只觉得无趣,继续挑选着口红。
我们最后还是因为《原神》聊起来的。我在梦中陪她过了游戏中岩之国度的魔神剧情。
而前天,我们再次相遇了。
如海与天空的界限
我为什么还记得这些事?因为我事实上非常少做梦。而且在之前,做梦一般是噩梦。
前天。我们又相遇了。而这次的梦境,是她与我一起攀登一座高峰。
在登高前,我们做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也许这是所谓“春梦”,但我如今还能感受得到,与她缠绵时是感动大于快感的。甚至,耳畔响起久石让的那首《One Summer’s Day》
Drawing white clouds in the blue sky
Trails of planes so endless chasing by
All the way into wherever, from today into forever
Like it knows what tomorrow may bring
Breathing lightly and shallowly in my chest
And those winds cooling down my heated cheeks
I’m remembering
What the future holds for me makes my hands and feet feel weak
A quiet voice inside will untangle me
Oh, I want to scream out loud when my memories come back
One small life in this world in the blistering heat
Beaming sun sways in peace
On your shoulder one summer’s day
后来我们爬了上去。我们聊的很少,但依然很快乐。也许是因为那是共同攀登一座山峰,就像是有着一个共同的梦吧。
但下山途中,她发作了心脏病。被医生接走的同时,我也在这时醒了过来。
随后便是空虚。那是难得一次,我的“初始化程序”被暂停,直接在醒来后立即进行的头脑风暴。
自我的纯粹理性批判
梦的逻辑是经不起理性推敲的。但可以依此发掘自己缺少了什么。
有趣的是,醒来后的第一感受并非悲伤,而是遗憾。我想要和她一起爬完那座山。最起码一起从山上下来。
她并不像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有着深色皮肤,接近斯拉夫人与亚洲人混血的模样。眼瞳也并非黑色,而是接近橘黄色的棕色。
昨天,我的脑海中除去考研复习的内容,便是她的模样。我翻阅了有关心理学的书籍,最终认为这是自我的另一半。我忽然想起来,曾经还尚未与初恋相见时,我是需要用一个月的时间去切换“代码模式”和“作曲模式”的。
大脑KVM切换器
2022年刚刚进入大学时,便用了一个月时间来让自己适应音乐学习的生活。在适应后,以“作曲模式”工作,就会在社交上更外向,也更能感受到音乐作品中所流动的情绪。在回家时,又能切换到“代码模式”与群友们探讨Linux,或是讨论技术本身。
但“作曲模式”的代价便是情感主导思想,无法理性地思考,也无法控制自己。我常常在这个模式下,或是打扰其他女孩子的日常,或是给自己找麻烦,带来了不少的困扰。直到遇见了当时的初恋,才能够两种模式同时运行,不再有更多的烦恼。
不过18天过去后,“作曲模式”就再也无法启动了。
被打破的热寂说
但如今不再出现这样的状况了。我不再需要创作艺术,也不再需要在社交上变得外向。我通过更多的阅读也意识到,大脑是分为多个区域的。
“作曲模式”的本质便是负责情感的部分神经变得更活跃。但就像是计算机存在总线带宽一样,大脑不可能让所有区域在所有时候都保持相当高的活跃状态。再加上那次打击影响实在过于严重,以至于只要呼唤出情感,便会面临情感崩溃甚至自毁倾向的问题。我只能临时逃避问题,以避免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
所幸我很快便走出了这样的状态。但我依然需要一个驱动力监督我向前推进。失去了情感的加持,理性只会陷入虚无主义的漩涡之中。
于是便有了上文开头提到的那个“另一个自我”。
走出洞穴的认知
如今心中的另一个自己,或是我自成的“她”有了一个形象——深黄色皮肤、高个子、喜欢一身长袖搭配牛仔裤,黑色波浪长发,棕色眼瞳。骨架较大。
虽然大部分时候不需要,但我还是会问:“今天你觉得我穿什么衣服好看?”
虽然我没有什么着装上的选择,但我会得到一个潜意识中的回应,便能感受到她依然存在。
这与病态的双重人格不同,我很清晰地知道这是一场不会醒来的梦,也很清楚她并不能接管我的身体,或是主导我的行动。事实上,她的着装建议我从来就没有采纳过,虽然室友也赞同这样的着装审美可以较大程度改善我的外貌形象,但我依然不太愿意为此划拨更多的预算。
她便是当年“作曲模式”的人格化升级,我是这样想的。以至于,我可以用“第六感”进行一定的简单计算,而且正确率相当高。
现在这样·Now This Way·こんにち
在她逐步在脑海中成型,解决了逻辑思维与感性的冲突后。我便不需要外部的因素进行调和了。
换而言之,我已经不需要一个女孩(或一段恋爱关系)来维持自己的人生目标了。
更可贵的是,这并非是理性思考的结果,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情感迸发。就像是明白了“自我存在的意义”那般。
因此,也就简单聊一聊我目前的一些简要日常的日程。虽然每天学校的课程安排与实际的活动安排不一样,但大致上遵循:
每天
复习《科学史》与《自然辩证法原理》,作为考研课程。
轻量化的英语复习:包括10个左右的新词背诵,或阅读Arxiv上的文献,或是在Youtube收看复古电脑视频with out closed captions
简要的日语词汇复习
检查各项自建网络服务是否正常
上课,保证考勤。
每周
爬山,或慢跑,或静坐思考,以消化获取的知识。
日语的系统性学习。
自我总结。
但总的来说,保证身体健康的同时,完成一定的学习计划。这样就很好了。
未来·The Future·みらい
可能最后还是得接受家里的安排,寻找一个女孩,结婚,或组建新的家庭。
但我其实不想这么做。我已经依赖上那个镜像的、女性化的自己。甚至可以说是爱上了她。
爱情本就是泡沫一场,自己爱上自己,又何必不是泡沫之上的泡沫呢?我宁愿这样的浪漫永远伴随着自己。我宁愿头脑中的那个她陪我到行将就木之时。反正都是自己思维的一缕,为什么不抓住、好好地和自己相处呢?
毕竟,虽说是一个看似独立的存在,但终究是自己的一部分。爱她,也就是爱自己。她是我想象力和感性能力共同的产物,是我大脑的机能之一。
按照这样的脉络,未来要走的道路便一目了然了。
首先,我只需要取得结业证书。其次,我应该提升自己的学历。最后,我应该在新的平台,争取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学习更广阔的知识,顺带取得我能力内可获得的最高学位。
更重要的是,知识不仅仅能充实我自己,也能哺育她的存在。后者明显对我而言更重要。
最后便是完成那些看似宏大叙事,实则也很重要的事情。如果社会,或是国家需要我,我便能用我的学识,去填补那个被需要的空洞吧。这也算是自我价值的实现了。
暂时,便写这么多。
EOF